十年的散文

十年的散文

十年前孑然平静，十年后平静孑然，一花一世界，一树一菩提，坐候红颜老，冷眼捋流年。

陈奕迅的《十年》唱出了几许凄凉，无奈。忽然惊觉，自己亦在人生的长河里沉浮了几个十年。时光如云匆匆过，一年又一年，过得决绝，过得悄然。

十年前的光景，依稀如昨，我如青涩的枳，顶着烈日和尘土，在恶劣的空气里独自拼拼搏，以为只要朝着太阳，必定能实现人生的理想。

初涉尘世，在懵懂中受伤，纯真的季节被冷漠和歧视浸染，逃避到无人的角落，方感安然。

无法忘却，常常的恍惚，被同事用笔在散乱迷离的视线前唤醒，从妄想的天堂跌落到现实的一刻，那份厚重的孤独，如浇注朱砂的烙印，如今仍清晰刺眼。

繁华落尽，似水流年，花开花落，风过无痕。年年岁岁花相似，岁岁年年人不同，红尘中演绎悲欢离合，生活里品味酸甜苦辣，红颜憔悴，泪浊了，血冷了，梦醒了，情干了。

春去秋又回，枕着清冷的月光，做了半生的梦，浮浮沉沉，蹉跎了这么多年，最终回到了原点，梦幻刺痛了我一辈子的心痛。

沿着流水的痕迹，掸落着似诗非诗的韵调，慢慢的放慢脚步，蓦然回首，原来那片依偎的天空，不曾拥有过。

在梦里行走，在梦里徘徊，时光荏苒，所有的孤独和期盼在雨夜里酝酿成酒，独自豪饮，醉了一回又一回，我的人生还有多少个十年啊？

十年的光阴，枯萎了青春，颠沛了爱，在文字里游走，寻求淡定，豁达，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，字字如血，句句在残喘。

多少个风花雪夜，良辰美景，淹没于历史，韶华浅逝，心境苍老。偶尔的一句话，也能点亮心的最深处，捕捉到那难得一见的温情，入手即化，徒留空梦一场，沧海桑田，只见花开的如此娇艳又如此凄迷。

我把生命中最靓丽的十年交给了忐忑的凄迷，落下了一身的疲惫，和一枕的清冷，却不愿眼睁睁的看着它落寞的老去，不安分的灵魂，悱恻着一钵残雨，哪里是尽头？

这是个无星无雨无月无风的夜，我悲伤地寻找虚幻的欢愉，傻乎乎在键盘上刻下无人懂的词句，浑然不知宿命，体验旅人匆匆的孤寂。一日一夜，一夜一日，悄无声息。

十年，弹指一挥间，须臾，若梦。十年前孑然平静，十年后平静孑然。

“它（昆曲）太美了，美到超越了时代，美到我们不应该以娱乐的感受来看它，而应该怀着敬畏之心。”在白先勇看来，昆曲绝对就如宋瓷、古青铜器一般珍贵而美好。

从青春版《牡丹亭》开始，白先勇坚持了十年推广昆曲，对于“昆曲义工”这个称号，他直言“我就是个义工大队的队长”，他说有很多人都在无偿做事，不求回报，“但单靠我一个人肯定做不起来”。由此看来，白先勇已在这条路上孤独前行了太久。

戏曲的处境，如今是“姹紫嫣红”都付于“断井颓垣”。前几天，白先勇先生在北大讲完了一堂昆曲课，讲的是“昆曲新美学”。从青春版《牡丹亭》开始，他坚持了十年推广昆曲，若干年前他就在讲“昆曲新美学”。如今的课堂上，他还是需要从头教北大的学生，一个个辨认俞振飞、言慧珠、华文漪，让人觉得有些凄凉。

白先勇已经76岁了，在文化的最高学府，像面对小学生一样，普及中国戏曲文化里最好的、最精粹表达写意艺术的剧种。这是很荒诞无奈的事情。十几年前，很少有人知道昆曲；现在说到昆曲，受过高等文化教育的人差不多会知道有个《牡丹亭》。不过，第一个五年的“昆曲传承计划”，是可口可乐公司花了500万元赞助的，第二个五年计划，由美国FCCH基金会接棒赞助。这个又是荒诞中的荒诞——始终未见中国企业。

白先勇像《牡丹亭》里的花神，不让死去的杜丽娘“坏了肉身”，因为期望她借尸还魂。他又像柳梦梅，扶着这个文雅的、病歪歪的杜丽娘，近十年来，游园、惊梦、拾画、叫画，青春版《牡丹亭》，“昆曲传承计划”，为她“写真”，帮她“还魂”。

白先勇真孤独！白先勇还说，西方会把歌剧、古典音乐、绘画当成他们文化和美学教育的一部分，而我们的教育、学校课程把我们文化的东西都抛弃了。若干年前，昆曲的张军也做过昆曲进校园的活动。最近，北京的幽兰京剧团也在做这一类的活动。但是仅是这些人，仍还不够。

对文化的尊重应该是个大氛围。就目前来看，缺乏有组织、有系统推广和传承计划。近两年央视的重阳节京剧晚会，每年都会出现一两个令专业演员和票友们都很惊艳的老艺术家，网上一片沸腾，比如黄少华、吕东明，他们的荀派、程派的唱段令人陶醉。可是唱完了，也没有人请他们继续演出。而他们也已经七八十岁，时日无多。这种靠角儿撑起来的艺术，却对角儿并不重视。

文化演出的氛围也比较畸形。现在很多国家剧团的演员，一年也演不了几出戏。即使演戏，也只是那些热门戏，比如《霸王别姬》《红鬃烈马》《龙凤呈祥》《四郎探母》《锁麟囊》，别不完的“姬”，探不完的“母”，稍冷一点的戏，都没有院团在排。一方面可能是会的人少，另一方面也可能是担心没有票房，市场化的运营严重缺失。演员们或安于现状，或内部争斗不断。问题积攒下来，老观众看不到“新作品”，新观众只需要一年听一部《霸王别姬》。市场不畸形都说不过去。

昆曲、京戏、豫剧、评剧这些大剧种尚算好的，那些小的地方戏剧种呢？消失的消失，失传的失传。今年的人大代表李梅，陕西省戏曲研究院的艺术总监，在两會期间呼吁“拯救濒危剧种”。她说：“不少原已呈现专业剧团的地方剧种面临灭亡的危险，其中就包括陕西省的阿宫腔、弦板腔、关中道情、线戏、同州梆子等。”很简单，因为戏曲本身凋敝，所以戏曲的教育、欣赏、品鉴、批评也都几近于无。另外，戏曲的知识产权保护和使用也不完善。一些电视台的戏曲频道大部分时间在播电视连续剧，或者支起摄像机，不费力的、不花钱的、免费播各个院团的最精彩的戏曲演出，收视率有了，戏曲人的著作权却几乎等于零。

戏曲是一种口口相传的艺术，绝不是贩卖几个脸谱就能保留。如果它消失了，就真的消失了。

张国荣有一首歌《风继续吹》，“我劝你早点归去，你说你不想归去。只叫我抱着你，悠悠海风轻轻吹，冷却了野火堆”。

如今戏曲的这堆野火，如果只靠白先勇，怕很快就该完全冷了吧。

从我小时候到现在记忆中今天是最冷的一天，今天是20xx年，农月1月24号。又是下雪的第二天，那天早晨，北风呼呼的吹着，吹在人们的脸蛋上，像刀刮的一样疼痛，我和母亲开着电动车，穿着厚厚的羽绒服，去办事情，车子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，路上的行人、车辆、伸手都能数出。

车子开不动了，我说：'妈妈下来走一会儿再开吧，风那么大，开得人心慌张呀，妈妈说：'好吧，下来的时候那一阵风真的好吓人。把我头上戴的帽子，都刮飞了。不谈外面有多么的冷，而且，家里也无法生存了。真冷呀，家里只要和水有关的东西都冻住了。这时，我用一块大砖头使劲的扎了河面上的冻，那河面上的冻一点反映也没有，连印子也 ……此处隐藏15337个字……坚毅、独立、自强的人格魅力的时候啦！希望你成为傲视冰雪的青松。你今后的路还很漫长，眼前、心中要有一盏灯，无论身在何处，都要勤加拂拭，以免世俗的灰尘沾染了它的清澈、透明。

人生就像捕鱼，要不停地撒网，才会收获我们想要的鱼。当你成长到能领悟父母、外婆、爷爷苦心的岁数时，我们相守、倾听的机会变得屈指可数。当你叛逆到让我们无所适从时，盼着你长大，又害怕你长大……我只想像一个有经验的渔夫，渴望给你介绍风霜雨雪中每一条小鱼的收获，让你在幸福中感知磨难、体味艰辛，从而懂得珍惜，生龙活虎地成长。

有句名联：忠厚传家久，诗书继世长。爷爷一生没给你留下什么财富，仅留下万卷诗书、史书、大型工具书。有人说，富不过三代，官不过三代，读书却可以逾越数代。一个家族，书生多了，学者才能多，成名成家的人才能多，名誉、地位、金钱滚滚而来。

无论你深造自然科学或人文科学，东方汉学都是不可缺少的精神食粮，世界知识里不可多得的精神财富。如把《老子》《庄子》《孙子兵法》与诸子百家融合一起，应用到各个领域。就连国画、书法艺术的思想境界亦可应用到各个领域。对人类将会有不可估量的伟大贡献！

中国一百多年来丢失的东西太多太多，东方汉学的研究中心竟然在西方。当你在剑桥大学图书馆或大英博物馆里，与导师、学友们谈及西学与汉学，我的孙女将有何感慨？大英博物馆里目前拥有藏品1300万件，而大批流失海外的中国文物就有2.3万件，包括远古石器、商周青铜器、魏晋石佛经卷、唐宋书画、明清陶瓷及45卷《永乐大典》等国宝，门类齐全，时间则跨越了中国各个历史时期。这些总成为国人挥之不去的痛，是近代史上落后中国的耻辱！

治西学者不谙国学，则漂浮无根；治国学而不懂西学，则眼界不开。这样对东西方文化的认识，只有像季羡林、杨宪益这样东西方通达的人，才能感悟和体味得到。

建国后出生的几代人缺失的东西太多太多，有待你们这代人从微观到宏观、从中国到世界、从地球到太阳系，努力拼搏、开拓进取、探索发现，有待你们这代人驾高鹏撷星拿月！

月明风清，当孙女课余时在剑河边漫步，听着剑河流动的水在与河里石头、水草的轻声对语；月光从那棵矮树丛中泻下来；弯曲的风会让远处悠悠的琴曲飘到你耳边，你想家了，想起远在祖国的外婆、外公、妈妈、爸爸……

爷爷心笨笔拙，记忆力差，仅写出断断续续的一些片段。二十年后，当你读到爷爷发表在《散文选刊》杂志上，或英国当地报刊上的文字时，无论爷爷在人间或是天堂，都会向孙女点头微笑、致意的。

祝孙女学成归国，有所建树！

爷爷：

20xx年12月19日

不错，第一次只看到了你的侧脸，黑发如瀑。从此，溅起了我整夜思念的火花。你的小脸艳若桃李，不经意地，我一次次跳入了春水的漩涡。

浅浅的梨涡儿，溪水般清澈的眸子，我的青春从此，深埋下一颗颗红豆。不错，我很害怕，满树的红豆将点燃满腔的爱焰。

欢快的涧水，纯白的衫裙，闪烁着你的露珠般的青春。大树后的我，还是腼腆又害怕。每个秋天的傍晚，只有呆呆地看着，把满袋的落叶，偷偷地放下你常去的那棵大树下。

你轻轻地对同桌柳说，你最喜欢落叶书笺。毕业时，你要把你最爱的夹满落叶标本的日记埋到那棵大树下。我还是腼腆又害怕，埋头做着我的三角函数，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。

那天，你又来到了校园后山的树林。三年了啊，这里飘舞过火红的枫叶，这里生长过葱郁的橡树，这里有斑斓的野花，这里有醉人的山泉，这里有聒噪的小虫，这里有奔跑的捂着嘴笑的穿白裙的仙子，还有躲在大树后连呼吸都感觉幸福的孩子。

终于，毕业后的十年聚会，我又看到了梦中的你。你还是黑的发，白的裙，一个人，捂着嘴笑着，分明的落寞。柳带着孩子，我的妻也不停地打着不安的电话。一杯又一杯，这酒呛辣难吞，我分明听到你轻轻地对柳说：其实大树下的日记里只有枫叶。

走在灯火迷离的街头，心仿佛停止了跳动：对不起，青春。我只是个腼腆又害怕的叫枫的孩子。

十年，岁月借我十年，让我和你一起绽放。

在榆社，在岩良，在这块红色土地上，在这块把挚爱献给了一个时代的鱼米之乡，让我——一个游子，在生长你的地方，找到心灵的安放之所。

就让我和你一起绽放。十年，十年前，一个偶然的相遇，让我来到你的面前，面对你一树树繁花，在霏霏的细雨中，情不自禁地吟哦出一首诗。

馥郁飞香玉面风，梨园千亩宿鸣虫。

人间从此得知己，三月余闲钓岸东。

在所有的相遇里，最美丽的就是与你的相遇。你的纯洁像下着一场飞雪，为我铺设出一个童话的世界，一个产生诗意灵感的世界。悠悠天地之间，你和我，一棵树一颗心碰撞出纯真的美丽。让我也变成一棵树，让我与你对话，与你一同吟哦。诉说对于生活的爱。

这样一个纯静的世界，这样一场肃穆的相知。令我心中升起一个“胡天八月即飞雪”的梨花梦，那是一个苍茫的世界，使人油然生出“沁人心脾”一词的空气中，弥漫着梨花高贵的幽香，你作为我的灵感，带我走进一个诗意盎然的意境，我也是一棵树，一棵渴望长高长大，一棵期待在诗意的世界里繁花缤纷的梨树。

所有的梦想在十年前的那一刻展开来，顺着乡间阡陌小路，在你的林间穿行，吮吸你的芳泽，你的花海深处我看到了一位农人正在劳作，他捉虫、剪枝、浇水、施肥，正用一把锄头松动你脚下的土，他看到我和我的同伴一行十几人时，目光写满了疑惑与惊讶。你们是干什么的，为什么来到这里。你对于我的意义他或许永远都不能懂，我对于你的稀罕与热爱他已看在眼里。他介绍着他的林果梦，憧憬着你能果实累累的秋天。而我则是从此与你结下了一年一度的诗缘。我知道我心甘情愿会成为你的粉丝，成为你的诗的俘虏。在你绽放的时候与你一同绽放。

于是，每年你绽放的时刻就是我们相逢的时刻。在我们再次相逢之时一起开放在生命最美丽的季节。生命中因为有了对你的惦念，就有了永远青春的梦想。看花须在花开时，莫使花空空折枝。在生命最璀璨的年华，创造一个不老的童话，也许只有有了你之后，才会产生这样的奇迹。

你注定要在这一刻绽放，让我和你一起绽放，诗歌不老，青春永驻。

你与我在三月天里共同创造着永恒的花开不败。一同以树的形式在精神的世界里创造着一同绽放的盛世。一年一度，从不间歇。生命里因为有你而激情不竭。

那一年，春天推迟了一月，在你正当绽放的前夜，在你花苞含羞、花蕾欲放的时候，一场早春的霜雪将你的生命扼杀在本该怒放的最美丽的时刻。清晨，我来到你的身旁，看到你未开已殒的惨相，如同自己遭受着飞来横祸的戕害。人生无常，人同此花，正如林黛玉看到花飞花谢之景，伤心落泪、葬花伤己一样，感受着万物相通，我们在自然灾难面前无助如此，所幸花枝尚好，花叶还发，所幸今年无果还可再待来年。走过冬天，春天不远。承受与忍耐足以让我们盼到来年的花开同枝，如此岁月教人，只要心中还有那份一起开花的信念，就能走过所有的黑夜，看到每一个睛天。

十年，一个又一个的十年，在人生最美丽的时光，让我和你一同绽放在诗意的世界里。